虞夏商周四代,原本都是来自天上这个星座!
考古学家们不休地在地下寻觅夏朝,但是却忘了期盼星空。
虞,来自天上。
夏,来自天上。
商,也来自天上。
周,相反也来自天上。
并且,它们都来自天上同一个星座。
不信?接着往下看。
《春秋左传·昭公元年》载:
昔高辛氏有二子,伯曰阏伯,季曰实沈,居于旷林,不相能也。日寻兵戈,以相征讨。后帝不臧,迁阏伯于商丘,主辰。估客是因,故辰为商星。迁实沈于大夏,主参,唐人是因,以服事夏商。
估客之名,来自阏伯所居的商丘。
阏伯在商丘,主祀商星。
商星,就是估客之星。商星的别号是大火。
《国语·晋语四》就说:
“吾闻晋之始封也,岁在大火,阏伯之星也,实纪估客。”
估客把商星大火视为天道的意味。好比《左传·襄公九年》载:
“陶唐氏之火正阏伯居商丘,祀大火,而火纪时焉。相土因之,故商主大火。估客阅其祸败之衅,必始于火,是以日知其有天道也。”
那么,大火这颗商星,毕竟是那一个星座呢?
两千年以来绝大大多人都搞错了!大火不是心宿二,而是被称为农祥、辰马、大辰和天驷的房宿!
阏伯所祀的大火商星,正是东宫青龙的房宿,同时也是周人鼻祖后稷所祀之星!
估客和周人,实践上都崇拜着同一个星座—房宿!
《国语》就纪录,伶州鸠以前对周景王说:
月在天驷…月之地点,辰马农祥也,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。
晋国太史董因则对厥后成为晋文公的重耳说:
大火,阏伯之星也,是谓大辰。辰以成善,后稷是相,唐叔以封。
韦昭注云:
“成善,谓辰为农祥,周先后稷之所经纬,以成善道。相,视也,谓视农祥以成农事。”
可见大火这颗阏伯之星,分明白白就是农祥之星房宿!不是什么心宿!
接下去的这句话愈加要命:
什么叫作“唐叔以封”??
分析晋国鼻祖唐叔虞被封在唐国的故地,也是由于商星“大火”这颗大辰!
周人和殷人的鼻祖都是喾,也就是《左传》内里阏伯和实沈的父亲高辛氏。
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,以其祖配之。
《祭法》就指出殷人和周人都禘祭高辛氏帝喾。
殷人禘喾而郊冥,祖契而宗汤;周人禘喾而郊稷,祖文王而宗武王。
周人和殷人都是高辛氏子孙,只不外殷人是高辛氏大儿子阏伯之后,周人自称有夏,是夏人之后,鼻祖是高辛氏的小儿子实沈。
实沈的子孙创建的唐国,原本就是夏人的故地,又称为夏墟!
唐叔虞被封到唐国,实践上是回到了周人鼻祖实沈的封地。
分唐叔以大路,密须之鼓,阙巩,沽洗,怀姓九宗,职官五正。命以《唐诰》,而封于夏虚,启以夏政,疆以戎索。——《左传·定公四年》
身为实沈后代的周人,居然把死仇家阏伯所主的商星当成了太祖后稷之星,你说奇不奇异?
夏人不是应该主祀参星吗?周报答何云云器重大火?
只需掀开《夏小正》就能明白原形:
五月,大火中。
夏人的历法中,夏至五月的时分,房宿大火昏中。
这就是“夏”朝的由来。
以是,夏商周三代,房宿大火都是当之无愧的鼻祖之星。
夏朝从前的虞代,房宿大火相反云云受人器重。
禅让给虞舜的尧帝,在《尧典》中就纪录了春分的傍晚,东宫青龙房宿会显如今正东边,是标准的龙春分而登天的场景。
与此同时,协风至。
协风,是伴随着青龙房宿到来的和风。
有虞氏的先祖虞幕,便是以“能听协风”而名留青史。
直到周宣王时,史官仍旧把“协风至”和“农祥(房宿)晨正”作为举行籍田礼祭奠后稷的标准物候和天象。
那“乘马班如”的房宿,同时也是有虞氏制定国策的依据:
有虞氏策乘马已行矣!—《管子》
房宿,就是《周易》开篇里的龙!
虞夏商周四代,都是以房宿青龙为天命之星!
我们都是龙的传人!
中华文明,始于房宿这头天上的青龙!